我叫张政,44岁患癌症,今年67岁,一晃在抗癌路上度过了不凡的23个春秋。
笑对人生战病魔,大难不死创奇迹
那个日子生平难忘。我在突感身体不适的状况下,经几家大医院检测,最后权威性的结论出来了:晚期食道癌。肿瘤专家们,给我下了“判决书”:该病人病况非常严重,亦许能活上几个月,最多半年上下。
我要活下来
从我被确诊为晚期癌症哪一刻起,我原来很温馨的家便一下子陷入一片哀思之中——妻子哭成为了泪人,年幼的孩儿个个吓得不吃不睡。我这可是个特殊的家庭啊,在前妻不幸病故后,我带着两个年幼的儿子告别了大城市调回家乡。刚成家五年,贤惠青年的妻子生下了一个刚满四岁的可爱女儿。
这个家,不可无我啊,我首要劝慰老伴:“不要怕,为了孩儿和咱这个家,我要争取活下来!”妻子看我很坚强,她便反过来劝慰我,并逢人都念叨着:“我便是苦死累死,亦得想办法把我老公的病治好,成全这个家,把三个孩儿培养成人!”
不久,我住进了济南军区总医院胸外科。
住院后,经大夫和专家几次给我会诊,得到的答复是:已失去手术机会,只能保守治疗。对此,把我急坏了,我原想进了医院就抓紧手术,这下可好,治疗前面还带着“保守”二字。我虽不懂得对癌症该怎么样治疗,但听到“保守”二字,我似乎觉得这病可能没治了、命没救了。
我急匆匆找到大夫,“死马要当活马医,还是给我实施手术治疗吧!死,要死个明白,万一下不了手术台,就将遗体捐献给医院,供科研癌症用!” 我用坚定而渴求的口气,哀告大夫能满足我这一人生最特殊的愿望。我执着请求的表白,使大夫专家们在觉得意外的同期,亦受到了有些感染。后经反复会诊和慎密科研,我手术的机会最后争取到了。
当时,我亦理智的认识到手术的危害和意外,想到了万一……为此,我在手术的前几天,去了照像馆拍了彩照,万一手术不成功,留个近照能有用场。去理发店剃了个光头,以表削发明志,决心与病魔殊决一战,重获新生。最后一件事是我有备没患的写下了《我的几点遗嘱》 。
手术从上午九点始终进行到夜晚八点多。因病灶在食道上端,要“三切口”开胸、开胃、开颈部,加上已有肿块扩散转移,因此手术非常繁杂与费时。我艰难而幸运的度过了第1次大手术这一险关。
第二次手术,我的体重下降了近一半
四个月后,大夫按照我的病情情况,又给我实施了第二次大手术。两次大手术熬过来,我的体重由住院时的180多斤,降到了不足一百斤,一副骨头架子包着皱松的皮,一样,日夜为我操劳的妻子亦瘦了20多斤,原先一头乌发起始变白。
与癌症的博杀还远无结束。一个个新的挑战与考验还在后面等待着我,在我两次大手术之后的两年多的时间里,大夫又按照我手术后的病情,又先后为我进行了各样吻合口扩张术34次。
“求生勇登手术台,没影灯下任刀宰。”这是我写的一首诗中的两句,我常以此激励自已,坚强而又心悸的一次又一次登上手术台。
青年的妻子为我白了头发
我全凭着坚定的信念、顽强的毅力和阳光豁达的精神,与病魔拼博抗争,经受着各样手术的苦痛与创伤,饱尝着求生与治疗的磨难和煎熬,品味着人生的艰辛和苦乐。
我患癌症败兴,使我非常欣慰的是,在我病重的没数个日日夜夜里,贤惠相依和吃苦耐劳的老伴在有力地支撑着我。她终日不仅忙于我住院的一切生活料理、治疗陪护、经费筹措等,有时还要穿梭于老家与省城之间,做为一个妻子和母亲,我老伴承载着不可想象的重负、压力和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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