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家务的男人》是爱奇艺推出的一档以“男人做家务”为独特视角的生活观察类节目,自2019年8月2日首播后,真实家庭空间的展现与观察室内两性专题的讨论使节目成功出圈。
从“家务”延伸到结婚、育儿、代际关系、生活理念、生活习惯,《做家务的男人》紧扣社会议题,除了满足观众对明星生活的窥私和好奇,亦在节目之外亦导致了观众对现代家庭生活的审视。
其实,爱奇艺《做家务的男人》是韩国KBS 2TV推出的《做家务的男人们》的本土化引进。中韩两国的节目模式基本相同,虽然中国版节目在改进的同期加入了对“中国式家庭”的展现和思考,但整体来讲,《做家务的男人》前三季的模式较为固定,并无尤其大的突破。
为了吸引更加多观众的回归,《做家务的男人》第四季全新升级,改变原来的“家庭真人秀+棚内观察室”的节目模式,加入家务学院真人秀,男嘉宾变身新学员,经过聚焦学院式的群居生活,将做家务融入良性竞争,向观众展现家务男从家务学习到家务实操的全过程,明显节目第四季“家务是件大事”的主题。
全新的家务学院模式,看点在哪里?
区别于前三季的“家庭外景+室内观察室”的空间组合,本季最显著的变化在于场景的打通。
家务男脱离各自熟练的家庭环境,聚集在同一个空间,起始公开透明的“隔离式”学院群居生活。学院内设有寝室、厨房、教室、小卖部、操场等多个场景,给嘉宾充分的自我表现空间和团体互动空间。
相较于局促的家庭场景,宽敞的学院外景能让内容呈现更加灵活,观看感受亦更加开阔。
区别年龄、区别社会身份的家务男们聚集在一块,除了打破“单一家庭”的场景限制,亦让代际之间的差距更加显著。
在节目第1期家务知识摸底考试中,李汶翰、唐九洲、武大靖做为青年人的表率,更偏向于智能化的家居生活,就如唐九洲所言,“懒是科技发展源动力,人类进步的标志便是懒”,她们对家务的态度恰好反映了当下青年人的生活观念,导致了观众的剧烈共鸣。
而巴图、杜淳做为已婚男人的表率,将家庭、事业看作自己生活的重心,因此呢她们聊的更加多的是家庭中的两性分工和子女教育问题。
魏大勋父子则是从父母与孩儿的陪同和相处方面,探讨家务在家庭中的价值和道理。
节目中区别维度的讨论让“家务”有了更加多元的理解,代际之间的差距亦让“家庭”有了更丰富的内涵。
另一,本季节目亦对家务题材进行调节,为强调“家务是件大事”的主题,节目将家务赋予任务化、指标化、知识化的道理。
家务活再也不是家庭中可有可无的小事,而是现代社会必须的一项技能。
完成课程、经过考试、达成任务,经过以练促学的规律来实现家务技能的进步。在学习过程中,节目邀请专家进行家务技能知识科普,有趣的学习过程加上专业的技能教育,增多了节目的知识密度,让节目内容再也不单薄,不仅呈现“做什么”,而在于强调“怎么做”。
更有意思的是,节目为了加强趣味性和冲突性,还引入了竞技游戏的规律和货币制度。
区别于前三季安稳缓慢的节奏,第四季的家务学院模式中,家务男们需要经过各样家务比赛和知识竞答换取徽章,徽章能够做为货币购买生活物资和娱乐工具,因此呢徽章作为节目中成员行动的知道目的,为了得到更加多的资源,成员会尽可能地多做家务来争取游戏的胜利。
同期,节目亦有意经过剪辑增多叙事的多重反转。
李汶翰在小卖部抽奖连番失败,将最后一个能买床垫的徽章投入扭蛋机,却摇身一变作为徽章“富翁”。魏爸(魏邵林)认真参与家务比赛,却因出场次序不讨巧排位末尾,带来极强的反差感。
加入博弈存活元素的家务学院模式给平淡的家务题材增多了戏剧张力,多元游戏环节的设计亦使节目的调性更为容易有趣。
是步巧棋,亦是记险招
创新的家务学院模式为节目带来了新的看点,青年化的嘉宾吸引了更加多粉丝的观看,容易有趣的氛围迎合当下的观看取向。
表面看来,《做家务的男人》第四季的改变是步巧棋。
但冷眼感到遗憾的是,第四季对学院模式的强调有些偏离了节目最初的核心:两性与家庭。
《做家务的男人》上线时之因此备受好评,是由于节目以“家务”的切口、“家庭”的窗口,探究的是现代的社会关系和社会形态,诱发对个人、家庭和社会之间的思考。
一方面,男人做家务的真人秀呈现能够反映社会两性分工问题,导致观众的共鸣。
《做家务的男人》第1季中,张歆艺袁弘夫妇互相尊重理解,一起养育一个新生命;魏大勋一家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内”的中国式家庭模式;朱丹周一围夫妇“男强女弱”的性格搭配都导致了观众对两性问题的讨论。现代社会家庭成员的分工是节目的核心命题。
另一方面,《做家务的男人》前三季亦注重对家庭氛围的展现,不管是夫妇之间的相处方式、新手爸妈的手忙脚乱,还是父母与孩儿之间的代际冲突、婆媳两代的观念碰撞,各样心情的叠加最后都会回归家庭本身的包涵与理解。
节目试图从区别家庭的相处模式中总结归纳幸福家庭的特征,向观众展现一个真实却繁杂的微缩社会图景。
而第四季节目模式的改变在提高趣味性的同期,必然在深刻性上做出了“阉割”。
本季最显著的问题是“家务”主题被削弱,节目反而陷入了同质化的招数。
全部节目过程中针对家务的表现过少,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多的游戏环节,例如“萝卜蹲”、“保护天使”等同质化的团体游戏。这些游戏环节虽然带来了非常多的笑料,但既无明显节目的主题,亦无按照嘉宾的性格特质设定尤其的游戏内容。况且这类游戏形式在各个综艺节目中都很平常,反而削弱了题材本身的优良。
为了弥补游戏环节的空洞,节目设计了知识竞赛的环节,试图以知识科普的方式增多专题度,明显节目主题。
然则相较于精心设计的游戏环节,知识竞赛仅仅是“浅尝辄止”,无对内容和专题进行深入的挖掘,嘉宾的回答亦只是浮于表面,无将“人”和“生活”联系起来。流程式的答题自然不会给观众带来深刻的印象。
另一,让冷眼感到可惜的是,第四季中女性存在和女性观点被弱化了。
节日前三季设立观察室空间,以朱丹、傅首尔为首的女性观察员会针对节目内容进行两性专题的讨论,家庭场景中张歆艺、魏妈等女性角色的平常生活亦得到了较多的展现。节目中女性存在和女性观点的呈现占到了很强的比重,男性角色的家务表现和女性角色的态度认识一起推动了节目主题的传达。
但本季《做家务的男人》中的女性角色则逐步边缘化,节目再也不着重于表现家庭中男性和女性的相处,而是将男性之间的互动和玩乐做为节目的重点内容。
家务学院部分独一重点呈现的女性角色是做为班专家的傅首尔,但傅首尔并不承担内容价值的输出,而是做为主持人进行控场,男性话语仍旧占据节目的绝大部分内容。
即使节目有意增多女性角色的呈现,给女性赋予“家长”的角色道理,让家庭成员给嘉宾写信、做为家庭拜访团来到家务学院进行课业检测,但冷眼认为,这些环节更像是一个丰富流程内容的设计,女性角色实质道理上的价值输出还是非常单薄。
整体来讲,做为一档综N代,《做家务的男人》第四季在内容创新层面,大胆地打出了一副好牌,家务学院的模式给节目注入了全新的活力。然而,遗憾的是,新一季在两性问题上的回避和女性话语的减少亦让节目丧失了深层次的内容挖掘。
用家务学院代替家庭生活观察,到底是舍还是得?
冷眼倒认为,其实这两件事在一起始本不存在天然的矛盾。只是咱们需要为两者在叙事上找到一个合适的平衡点。
日前,节目虽然在第五期后又回到了此前家庭生活的模式,但很显然,前几期家务学院的叙事并没能为后续的家庭生活供给新的内容,整体结构略显割裂。
倘若节目能够在先导片中融入更加多嘉宾们进入学院前的生活记录,给出足够扎实的嘉宾们前来学习的必要性,家务学院则会更自然地融入并辅助于后续的叙事发展。
“做家务”不仅是一个口号,而是应该真正落到生活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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