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人写古人,似乎只是为了还原当时的历史形态,亦为了赚点稿费,却不必定能真的还原当时的历史形势,写来写去,总是给人不合拍的感觉。
古人在写作方面比较谨慎,不轻易写前朝的人,除非史官能够修前朝历史,根据主流认识形态的观念需求,写一写前代人的历史,通常的作家不会轻易写前朝的人,不会给前朝人作传,但能够写一写自己,而这种写法比较严谨,当然亦不可全信,由于人会作伪,写出来的文案亦会作伪。只写好的一面,不写坏的一面,乃至大肆宣扬自己的美德,而掩盖自己的缺陷乃至丑行。这般片面化的写法就难以还原真实事件和真实的名人形象,很容易作为美化自己的写法,却始终被后代作家们采纳,亦被有些口述历史的人吸收。
写古人比较难,要查阅海量的资料,不仅要看正史,况且要看野史,要看同期代人的评估,而不可受制于自己的认知局限,搞有些个人化的评估,以避免贻笑大方。写古人要还原古人生活的社会历史环境,认识当时的经济、政治、文化情况,还要认识古人的存活处境,认识他的家世,认识他读过什么书,写过什么文案?做过那些事?他同期代的人对他有什么评估,官员们对他有什么评估,皇帝对他有什么评估。通常来讲,值得写的古人大多都是官僚或和官场相关系的有些圣贤,而做为古代的通常老大众,大多不会进入作家们的法眼,亦不会被当成历史主角来书写。在古代,大都数人都是农民,不读书,不识字。读书的知识精英大多进入官场,即便由于科举考试屡试不中,亦会到民间当书馆先生,当算命先生,当账房先生,做幕僚文人等,还有的著书立说,成为了当时的圣贤,却常常要依靠官场来推行自己的学说,乃至不吝削足适履。按照官场的必须,修改自己的学说,达到快速推行,广泛普及的目的。知识已然成为了古代老大众和书生们之间的鸿沟,亦成为了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之间的鸿沟。
当代作家要写古人,就必定会写那些具备知识和文化的统治阶级内部的官员,写有些和官场相关系的书会才人,写有些古代卖文为生的落魄书生,乃至会写有些小手工作坊里的厂长,却不会写一个普通的农民。但无论怎么写,都带有必定的片面性,没法真实还原当时的社会历史形态,作家亦不可能完全进入古人的思想行业,代替古人来思考,只能从一个侧面来展示古人的生活,而这种展示只是丰富了细节和名人形象,却没法准确还原,或说只是表达了作家理解的事件和名人形象,却不必定符合古人的思想,亦没法准确得知古人的生活情况。乃至有些作家的作品里显现了非常多现代化的词汇,用现代的词汇来描述古人,怎么说都让人觉得非常别扭,亦是不合拍的。那样,用古文来描写古人怎么样呢?
当然亦不行。“新文化运动”之后拔除了文言文,作家们大多用白话文写作。到了此刻,几乎每一个作家都在用白话文写作,再也不用文言文写作了。倘若她们用文言文来描述古人的生活就会弄得不伦不类,不仅她们的文言文功底很浅,不可完全熟悉准确地运用文言文写作,会弄得漏洞百出,况且用文言文描述古人的生活,并不是古人自己的描述,而是后代作家们的描述,就更充满了各样各样的揣测和想象,让人难以信服。况且文言文言约义丰,容易让人产生各样各样的联想和想象,却并不必定能准确描述古人的生活和心理,产生很大的误导,是在所难免的。用现代文来描述古人,本身便是驴唇不对马嘴,但用古文描述古人似乎能够接近古人的真实生活状态,但运用古文的作家,不可完全驾驭古文,弄得更加是驴唇不对马嘴,让人难以理解了。乃至有些作家在写古人的过程中运用了主流认识形态宣传的有些词汇,让人看到了不禁哑然失笑。
李白到底是统治阶级名人还是被统治阶级的名人,杜甫是不是有愚忠的思想,苏轼是不是官迷,如此推论下去,就完全忽略了当时的社会历史背景,亦忽略了个人的心理。虽然当代有些作家写过古人,要为有些古代的名人立传,但只是给人们供给了一个视角,却并非完全的记录,乃至只是进行了个人化的诠释,而无走进历史名人的内心,当然亦不可能完全理解历史名人的心理。虽然还原一个古人就要把他放到他生活的社会环境,结合当时的政治、。历史、经济、文化、风俗习惯等做出推测,亦要结合他的诗文做出判断,结合他同期代人的评估,做一番探究,但仅仅如此还不行,还只是对历史名人的一种信息归纳,这里基本上产生的联想和想象更加是靠不住。必须结合考古学的科研,亦必须结合其他人的科研,做有些综合的判断,但还是轻易不要下笔,以避免产生误解误读,更不要把此刻的非常多词汇引入到对古人的描述之中,以避免贻笑大方。
读者读到当代人写古人的文案或书籍,就不要当真了,以避免被误导。返回外链论坛:www.fok120.com,查看更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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